催眠倒刺豹舌爆T小批
大口喘息,还是没忍住。
腰身痉挛颤抖,双腿本能地蹭动收拢,呜呜噫噫地高潮喷水。
幸好卡在宫口的卵蛋正好卡住最粗的部分,没被宫腔吸回去,反而是顺着喷出来的潮吹水液,顺顺当当滑出穴腔。
叶松挪到乐洮身后当他的靠背,大手钳制着他的双腿。
身前的镜子将青年产卵的一幕映射得清清楚楚。
嫩红发肿的肥蚌愈发饱满,蒂果高翘着抖颤,一对花唇完全绽放,露出的穴口肉洞红艳艳的,还能看到内里蠕动不休的骚肉。
青年漂亮精致的脸蛋这会儿遍布泪痕,哭的恨不得背过气去,眉头紧紧皱着,呜咽声委屈坏了,像是被产卵的过程折磨的不轻。
要是往下半身看,但凡是个有经验的都能看得出来,一口极品的骚逼淫洞,爽的一直哆嗦着往外喷水,卵蛋折腾碾压宫口,足以让骚穴淫心一遍遍潮吹迭起。
等隆起的小腹恢复平坦,乐洮整个人汗涔涔的,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美人鱼,他缩紧叶松怀里,脑袋一歪就想睡。
一声清朗的少年音打破了他的困意。
“妈妈!”
乐洮:“?”
他蒙着眼看不见,茫然扭头。
也就在三秒前,数十颗被他产出来的湿漉漉的卵蛋转眼变得干燥,咕噜噜滚到一起汇聚成一颗大卵蛋,轻微的‘咔嚓’声响过后,卵蛋抽长变大,最终变成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
和叶松叶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庞,轮廓还带着些许青涩,一米九几的身高丝毫不输他的‘父亲们’。
他抱住乐洮亲热地蹭蹭,软声撒娇:“妈妈好香……”
“???”
乐洮想摘下眼罩,手腕被少年攥住,“妈妈不记得我了吗,我刚刚从妈妈的小穴里出来呢。”
“是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吗?那我也可以改成爸爸,或者……母父?”
乐洮又懵又惊,“都不许叫!”
他羞恼交加,挣扎着又踢又蹬,不许突然窜出来的家伙吸他的奶子。
少年委屈坏了,控诉妈妈不给他喂奶,说话间制住乐洮的挣扎,都不需要刻意寻找,粗壮狰狞的肉屌熟门熟路地钻进雌穴肉洞。
“呃呜呜!出去、别……呃呜、不玩这个……哈啊……呜!”
乐洮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穴又被塞满了,被迫搭在少年肩膀上的双腿一阵乱晃,腰肢怎么扭都无法挣脱,嘴里还被迫含住了口塞。
仗着淫穴肉洞惯于吞吃肉屌,遍布倒刺和凹凸肉棍毫无顾忌地飞速抽插奸肏。
“妈妈的小屄好湿好软,越往里面越烫……哈啊、好棒喔……宫口在吸我……”
乐洮闻言,耳朵都红的滴血。
他‘生’出来的这个不孝子有着和叶松一样温柔的腔调,说出来的荤话却比叶林还要臊人,还一边说一边抱他四处走。
漂亮青年被迫挂在少年身上,圈禁住腰身脊背的手臂牢固有力,腿心间敞开的嫩红肉花正对准了肉屌根部,粗长的肉屌猛地肏穿了宫口,干进宫腔。
“嗬呜呜——!!”
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淫叫,连口塞都挡不住。
“嘘——妈妈小声点哦。”少年轻轻拍抚乐洮颤抖的脊背,“猜猜我们现在在哪里?噢我忘了妈妈说不出话了,我真笨。”
他贴近乐洮的耳垂:“我们在阳台。夜风凉吗?妈妈觉得冷的话,就抱紧我。”
话音未落,含住他性器的肉穴绞得更紧了。
少年不着痕迹地勾唇,“妈妈小声一点哦,别吵到隔壁的邻居了。”
他腰背站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埋在穴腔的肉根却自顾自地抽动奸肏起来。
“唔呜……!”
眼泪晕湿了丝带,贴在眼皮上。
乐洮脑袋有点晕乎,他勉强听出关键字眼,咬紧口塞不敢吭声,只呜呜小声喘息。
都怪穴里的丑鸡巴,肏的太深了,太深了!
还偏偏盯准了宫腔蹂躏。
娇小紧窄的宫腔本该这辈子都吃不到从外进入的异物,如今却已经被调教成了奇形怪状龟头的肉套子,奸淫、捣弄、碾磨、撞操,甚至吸吮轻咬。
一瞬间的快感汹涌到极致时,小腹都能看到肉眼可见的抽搐痉挛,穴腔会不受控制喷溢出大股水液,尿眼大张,射出一股股温热水液。
尖叫都被堵在嗓子眼,喊不出声。
乐洮几乎要昏死过去,他迷迷糊糊中想到,万一不小心喷到阳台外面,弄脏了别的地方……万一被监察者发现他用跟监察者极其相似的机器人当人形按摩棒……
他一定会被淫具肏死在刑罚室的呜!
少年埋在乐洮颈窝,余光瞥见隔壁阳台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权当没看见,一边亲舔颈侧耳蜗,一边哑声轻哄着怀里不断颤抖的温香软玉。
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月光皎洁而朦胧。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这姿势他很熟悉,插的又深,凿的又重,上翘的龟头很容易就能肏进深处的宫腔肉套子里,就算是稍微晃着腰肏弄几下,水润湿热的穴也会拼了命菇滋菇滋地吸着他,肉屌想拔出来都费劲。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乐洮身子骨弱,折腾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累的昏死过去,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不情愿窝在他怀里,碰一碰都要皱眉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现在他也涨教训了。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乐洮没再阳台呆多久,艾德里安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乐洮被抱进屋哼哼唧唧说要洗澡睡觉,之后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
第二天,艾德里安依旧是听着隔壁的动静出门,却撞见了乐洮的新欢。
叶林挑眉:“有事?”
艾德里安:“……没事。”
他按照原定的路线,早早去了医务室枯坐。
老住户能在小区呆上一年,新住户只住两个月。乐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搬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能再被监察者抓到把柄。
下午,他估算着乐洮下班的时间,出医务室找人。
“乐洮!”
乐洮闻声扭头,“医生?有事吗?”
艾德里安匆匆跑来,“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下班后想和你——”
乐洮打断他:“没空,我也很忙,上班挺累的,我下班就休息了。”
艾德里安伸手想抓住乐洮,哪怕是一片衣袖,叶松眼疾手快挡住,艾德里安无法,只好再次叫住,“小乐!别走!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想向你道歉。”
“?”
乐洮还以为艾德里安想跟他约炮,所以着急打断,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周围来往的人多,乐洮抓抓头发掩饰尴尬:“没什么好谈的啊,也不用道歉,我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