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2节
&esp;&esp;无论他们是否愿意。
&esp;&esp;天空中,哪怕是白天,舰队穿越大气层引发的火光也点亮了半个世界!
&esp;&esp;当巨大的轰鸣和爆炸声结束之后,恢弘的宇宙舰队漂浮在半空之中。
&esp;&esp;每一艘宇宙战舰,都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庞大,当它众多的门被打开的瞬间,数不清的章鱼怪从天而降。
&esp;&esp;没有任何战前的沟通,没有假装文明的宣告,数不清的导弹开始升天,同时大量的武器射向了那些章鱼怪。
&esp;&esp;章鱼怪们手持着很特别的武器进行反击,每一发子弹都像是机关炮一样会引发小范围的爆炸,并且那些宇宙战舰时不时就会对着地面的防御工事来上一发射线,引发剧烈的爆炸。
&esp;&esp;当一名机器人被轻易的摧毁的同时,低空运输机上就会有一个悬挂着的机器人突然睁开眼睛,紧接直接降落在战场上。
&esp;&esp;欧若拉的算力已经完全拉满,甚至是已经影响到了虚拟世界里的东西。
&esp;&esp;在一些暂时没有人迹的地方,整个空间直接化作了虚无!
&esp;&esp;一些附近有人出没的地方,时间则仿佛被禁止了。
&esp;&esp;这样还能够节约大量的算力,用于为数不清的机器人增加战斗力。
&esp;&esp;被摧毁的机器人还没有在地面上停留多久,就会被一些机械蜘蛛拖动着离开战场。
&esp;&esp;它们会把这些机械残骸送进一个管道里,迅速的送到机器人工厂。
&esp;&esp;机器人的残骸会被分拣机械臂快速的拆分成不同的零件,完好的会重新投入到组装流水线上。
&esp;&esp;那些明显已经破损,无法使用的,则全部送进熔炉之中。
&esp;&esp;每一秒,都会有一名机器人端着武器从流水线上下来,然后快速的奔跑着赶往“港口”,乘坐运输机快速离开。
&esp;&esp;整个地星就像是一个快速循环的绞肉机,不仅搅碎了自己的血肉,也搅碎了敌人的。
&esp;&esp;悍不畏死的机器人给章鱼怪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在导弹袭击之后,欧若拉就制定了全新的战略战术。
&esp;&esp;它将会大量的使用“龙息弹”作为弹药支持整个战争,大到导弹的战斗部,小到一颗小小的子弹,它带给章鱼怪的,是难以想象的痛苦!
&esp;&esp;就像是……人类碰到了白磷弹!
&esp;&esp;舰长从一开始就预想的一面倒的碾压并没有出现,战争从一开始就陷入了泥潭之中。
&esp;&esp;为了不被灰溜溜的赶走,章鱼怪选择在纳加利尔东部沿海地区建立了地面军事要塞。
&esp;&esp;它们正在调整战略部署,打算和地星文明打一场节奏更慢的战争。
&esp;&esp;从第一时间,欧若拉就洞悉了这个计划。
&esp;&esp;全世界最有名气的将领,战术家,战略家,都以电池的形式,挂载在欧若拉的外挂插件接口上。
&esp;&esp;无数来自战场的细节变成数据洪流进入了这些战争天才或者战争伟人的大脑里,他们的大脑经过思考之后反馈来的消息重新变成数据洪流,进入了欧若拉的数据库中。
&esp;&esp;这些数据不会发生改变或者被抹除,当局部战争发展趋势符合一些猜想时,那些猜想的权重就会被提高。
&esp;&esp;然后结合实际的变化再次不断访问电池,以获得更及时的反馈。
&esp;&esp;人工智能真的不讲道理,更不讲道理的是没有了道德底线的科学家和人工智能合作起来的成果。
&esp;&esp;外星入侵者们面对的不是一个臃肿的军事结构,从上到下,实际上它们面对的只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对象——欧若拉。
&esp;&esp;但同时,它们又的确在对抗整个人类文明现存最杰出的战略家,战术家。
&esp;&esp;更可怕的是,负责执行这些战术的士兵,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哪怕是让它们去自爆。
&esp;&esp;它们不畏惧死亡,甚至期待用死亡换取敌人的伤亡!
&esp;&esp;从外星人进入大气层之后三天时间里,外星入侵者们就已经感受到了这种不舒服的战斗。
&esp;&esp;它们总是被克制。
&esp;&esp;哪怕战舰已经开始清理卫星,但依旧无法解决它们所面临的问题。
&esp;&esp;因为此时此刻在地星大气层内的战场上,负责和服务器通信的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外星通信模块,还有精神力通信模块。
&esp;&esp;这三天时间里,林奇一直在坚持用精神力缠绕整个战区。
&esp;&esp;自从外星入侵者开始击毁卫星开始,他就必须担负起通信的责任。
&esp;&esp;好在从一开始科学家们就做到了这些。
&esp;&esp;通过精神力共振的方式来模拟信号,林奇对这个可能不太熟悉,但欧若拉会辅助他。
&esp;&esp;外星入侵者指挥官此时在刚建立起的地面指挥部中看着全息战场投影愁眉不展,这片宇宙中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任何硅基文明。
&esp;&esp;换句话来说,它,以及它们,对和纯粹的智能机械战斗没有丝毫的经验。
&esp;&esp;“我感觉我们被束缚了手脚,仿佛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