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万字长车……)
p;&esp;手指探向阴蒂惩罚她的嘴硬。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esp;&esp;“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esp;&esp;“傻逼,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esp;&esp;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高潮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娇喘。
&esp;&esp;“没有毛的小狐狸,好骚。”
&esp;&esp;身下抽插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esp;&esp;淫水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操到了。忍住高潮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esp;&esp;“禽兽,再操你就没有女儿了。”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esp;&esp;“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的时候,蕾丝就像缠到他的指背。
&esp;&esp;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在耳边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esp;&esp;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esp;&esp;无措正中他的下怀,他为此笑得更媚,“射了。”
&esp;&esp;此话犹如惊雷劈落,她顿时清醒,也惊恐万状。她已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她似乎已有预兆,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esp;&esp;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esp;&esp;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esp;&esp;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esp;&esp;失却耻毛遮蔽的蚌肉颤得可怜,精液混着淫水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
&esp;&esp;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射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esp;&esp;“小狐狸,杳娘,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捧起她的脚背,正要舔。
&esp;&esp;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滚开。”
&esp;&esp;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他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故意耍弄她。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esp;&esp;他仍旧锲而不舍,“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esp;&esp;“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esp;&esp;“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esp;&esp;“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死”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水汪汪的泪眼,终是软下来,“白痴,会怀孕的啊。”
&esp;&esp;“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esp;&esp;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esp;&esp;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担心这个?”
&esp;&esp;“当然不是。”她反驳。
&esp;&esp;那种他故意借着内射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esp;&esp;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esp;&esp;“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esp;&esp;“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爱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esp;&esp;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
&esp;&esp;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esp;&esp;她困惑他为何要如此决绝做这种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自己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性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esp;&esp;“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避孕套?”
&esp;&esp;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色潮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艳色欲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像一头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esp;&esp;她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为一些小事折腾并无必要。他也并非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死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
&esp;&esp;算了,不说这个。
&esp;&esp;她转移话题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esp;&esp;“或许是预感到情况会变成今日这样。”他安然闭上眼,似已淡然接受这一切。
&esp;&esp;“做手术疼吗?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别的影响吗?”
&esp;&esp;他笑,“你想问哪方面?”这么问,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一定又想歪了。
&esp;&esp;“是认真问你。”她踢他。
&esp;&esp;“手术时做了麻醉,没有感觉。躺两天就去上班。再没别的。”他答道。
&esp;&esp;“医生没劝你回去?我听说要做结扎手术很麻烦。”非婚生子女要上户口也很麻烦。
&esp;&esp;他道:“好像现在是的。当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我抱着你一起去,说自己已经结婚,没遇到太大的问题。”
&esp;&esp;听他不同的呼吸,她就清楚他哪一句是真的淡然,哪一句又在逞强。就像楼道里的脚步,拿出钥匙的声响,她总能分辨哪一个是他。
&esp;&esp;“白痴。”她埋下去吻他,“再做一次。我好想你。”
&esp;&esp;爱欲有别于其他的欲求,它并不因得到所求之物而圆满。相反,爱欲在得到满足时,繁衍出更多的自身,更多的爱。
&esp;&esp;除此以外,她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esp;&esp;“我……我去洗澡。”他揉了揉鼻子,低声道。而后,他站起身,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吻,“谢谢你,我很喜欢。”
&esp;&esp;“哦。”她抱起自己的膝盖,别扭应道。
&esp;&esp;他又似藤萝坠下枝蔓,恶作剧咬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才看一眼就想操你了。”
&esp;&esp;他没有带替换的衣物就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