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万字长车……)
洗完就这么走出来。
&esp;&esp;发梢未干的水渍点点滴落。只胯间用一块毛巾围着,正挨着人鱼线的下缘。她记得以前还没有这么线条分明。这些天,他该是偷偷去练了。
&esp;&esp;她偷偷绕到他的身后,还没想好该怎么闹他。不意那毛巾,一被蹭到就散开掉下。
&esp;&esp;“不是我。”她与转过身的他对视一眼,惊慌否认,踱着碎步往后缩。
&esp;&esp;他对此却没有一点惊讶,将散落的浴巾捡起,抱在手里,“那是怎么回事?你想说是风吹的?”
&esp;&esp;“是啊,是啊。就是风吹的。你真聪明,太聪明了。”她随口敷衍,一路退到矮柜边,脚跟猝不及防地撞到柜底。
&esp;&esp;不断靠近的裸男令她手足无措,她撑着双手,继续往矮柜的台面上缩,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混蛋,你不要过来啊。”
&esp;&esp;他闻声停下,站在她两步以外。
&esp;&esp;她不敢看他,却用余光瞥向镜里,打量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又紧又翘的屁股。
&esp;&esp;“你穿了我的衣服,我没衣服穿了。”他无赖道。
&esp;&esp;“夏天你又不穿这件。”她将双脚交迭,迟疑磨蹭。好像有蚊子,脚背有点痒。
&esp;&esp;他继续走上来,似又要将她扛起。这次她有了防备,一抬脚,踢在他腿上。
&esp;&esp;脚趾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爬高,蹭上跨间蛰伏的一团。她继续拱向深处,侧踩住后面的囊袋。不过多久,他的喘息变得浊重,柱顶也渐渐抬头。
&esp;&esp;她将脚心抵着微热的柱身,从根部缓缓游移,像撸管那样,在褶皱上轻蹭。
&esp;&esp;“你喜欢我踩你?”她问。
&esp;&esp;“嗯……”他的回答听来就像呻吟。屁股后侧的微陷绷得更紧。
&esp;&esp;她继续问:“下次我能穿着高跟鞋踩你吗,爸爸?”
&esp;&esp;“可以。”
&esp;&esp;“在你操我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屁股吗?”
&esp;&esp;“好。你想拍视频也可以。”
&esp;&esp;手伸到腰间正打算脱内裤,睡衣却随这番动作,从肩头垂落。光裸而曼妙的上身,再度呈现于他眼前。
&esp;&esp;她翻下腿,下意识抬手挡住胸前。这番举动落在他眼底,勾出一抹玩味的轻笑。她于是改变主意,小声对他道:“胸被蚊子咬了一口。”
&esp;&esp;“哦?”他含住那红梅花苞般的小粒,捧起她,高高举过头顶。
&esp;&esp;他将她按上镜面。内裤只堪堪扒到膝间,他已将灼热的硬物送进娇嫩的腿心,碾着臀缝与花核厮磨。小穴一如果冻般软烂,情不自禁咬着龟头往里陷。
&esp;&esp;“既然强迫的场合你更兴奋,以后前戏都省了吧。”他在耳边蛊惑道。手掌拢回乱颤的酥乳,在胜似香雪的肌肤上抓出红痕。
&esp;&esp;“你敢——”她又想骂,又恨得牙痒。
&esp;&esp;他抬手,绕一缕凌乱的发丝在指间,又用牙咬住,“可是你想要我了。”
&esp;&esp;得意的鼻音尚未落下,阴茎似猝不及防地搁浅,陷了一个头在穴里,停滞。
&esp;&esp;熟悉的酸楚又如电流般,一路从小腹回旋窜上。
&esp;&esp;他故意装作不解风情,道:“忘了,你说要戴套的。你该知道放在哪?”
&esp;&esp;坏男人一看就是想反悔,故意这般逗她,非要让她承认,不是他毁约,是她不想要。
&esp;&esp;话如此说着,他插深几分,又满脸哀求地反问,“还要戴吗?小雨伞又不能让你更舒服。”
&esp;&esp;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被他的比喻逗笑。
&esp;&esp;“要戴吗?”
&esp;&esp;他一气插至最深。快感像是将她整个撕开,惹出断续的哀嚎。光是这么顶着不动,就足以教她回想起方才的余韵。所有的羞耻、酸麻,都溅落在不自觉挤出的泪花里。
&esp;&esp;“出尔反尔的臭男人。”若不是被他从后制着,她早已一巴掌刮过去。
&esp;&esp;他已然一下下操起来,用力顶向花心。最初那几下还没湿透,感官尤其尖锐刺激。
&esp;&esp;“你这贞洁烈妇的表情真是欠操。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他将她的脸掰正向镜面,故意抽开身,给她看一片淫靡的茎身。
&esp;&esp;她转过身,隐忍已久的一巴掌终于打下,“闭嘴吧你。”
&esp;&esp;他的双眼因嚣张的欲念而通红。被打这一下,反令他更来劲。他非但没有停下,继续说更过分的话:“看着这张脸,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铁上操你。要插得你喷水高潮,还不敢叫。骚逼可得把牌坊夹好,夹紧了。”
&esp;&esp;“你又算个屁。仗着年纪大欺负人的老变态。”她急道。
&esp;&esp;他却笑,“可你就是玩不过我,此生都绝无可能。”
&esp;&esp;那一声轻飘飘的“绝无可能”还在荡着。粗暴的吻不由分说犯进樱唇。他将小人抵着镜箍进臂弯,分开伶仃的双腿,顶胯戳进穴心,一颠一颠地将她顶高,直到双脚彻底离地,像是他用阳具将她钉在镜上。
&esp;&esp;因为插得太激烈,好几次,阴茎骤然从它的温柔乡里滑开。无以名状的空虚,似要将她推下悬崖砸碎。她以为腿夹着他的腰就好,却也是一样。只好停下重来。
&esp;&esp;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还是忍不住更恨。
&esp;&esp;“坏东西。”她哭喊着骂。
&esp;&esp;他又故意将话里意思说破,“忍不住又要到了吗?”
&esp;&esp;“不给,我还没玩够呢。”他插着穴将她抱回房间,摆在大床中央。身边的枕席尽染他的气味。时间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长久的木香。它长成梦里蛀满白蚁的潮湿松木。
&esp;&esp;着床的那一刻,她坠进熟悉的香气,几乎昏死过去。敲着自己极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强睁开眼。先前挂在他的身上还一直没有发觉,她早就一滴都没了。
&esp;&esp;这样的光景完全是玉体横陈。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见。出梅以后的夕阳格外矜贵孤高,照在白里透红的躯体上,显得冷冷清清。
&esp;&esp;他摩挲着下腹的不毛之地,投来暧昧不明的凝视。
&esp;&esp;她轻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着他的后背,犹不忘宣泄积攒已久的情绪,“我们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欢那床沙发?”
&esp;&esp;“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风情。”
&esp;&esp;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脱裤子直接干?”
&esp;&esp;“不是你喜欢?”
&esp;&esp;“我才没